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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得片刻,便有一股臊臭的热流,打在我脸上。
冯伟盛站在蹲坑位之外,隔着我半米远,手扶大鸡鸡,对准我嘴,放尿。
尿柱凌空飞过半米,落在我脸颊上。
冯伟盛扶了扶大鸡鸡,调了调尿柱的飞行轨迹,总算准确射入我口。
那热流入口,我喉头翻动,吞咽下肚。
咽速,及不上尿速。
有一半的流量,都从我嘴角,流了出来,沿下巴、脖颈而下,渗入衣服之内。
在家喝妈妈尿时,妈妈会顾及我,故意尿得时断时续。
这冯伟盛不是妈妈,只自顾自尿,尿得水龙头一样。
近乎一分钟后,冯伟盛终于清空了尿脬。
而我,也已是浑身湿透,臊臭难忍。
不,臊味不难忍。
满心满肺的屈辱感,才是难忍。
我哭了,眼泪从紧闭的眼皮缝间,汩汩溢出。
只是,这眼泪微不足道,被满脸的臊尿,遮掩住了。
有人对冯伟盛说话,带着嘲讽和轻蔑的起哄说:“伟哥,我也尿他一发。
”我微微睁眼,记住了那个人的脸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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