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方士就常以此物进献宫廷邀宠。
冯伟盛向前挪了挪屁股,双腿垂地,叉开,让胯间的大阳具,悬空吊着。
我眼皮稍稍一跳,那阳具确实够大,就算软着,也是颇具规模。
又抬眼一睄,正好对着了冯伟盛看向我的目光,隐含轻蔑和讥讽。
在此目光中,我浑不是滋味,赶忙低下了头。
老爸先行,双手从下面托着大阳具,脸凑上去,嘴唇对准那阳具最前端的马眼,印在其上,接着放开阳具,后退一些,磕头在地,恭声说:「父亲不辞辛苦,
勤劳房事,造福家中女眷,孩儿感激无尽」
之后,轮到我。
我照着老爸的流程,一丝不苟的做了一遍,只是全程都不敢抬眼瞧冯伟盛。
再之后,是饮尿。
冯伟盛的尿,对我们而言,有个美称,叫「回阳水」。
仍是老爸先上。
老爸端起刚才那个为冯伟盛接尿的尿壶,张口含住小半个壶口,仰头就喝,喉咙传出一阵「咕噜咕噜」的喝水声。
对外人而言,尿当然难以下咽。
但对我们父子来说,这其实算是寻常饮品。
我们家的男人,打小就开展绿奴教育,喝尿就是其中一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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