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而言,从来都只是枷锁,是道德绑架。
它意味着牺牲,意味着要委曲求全。
一旦哪天,做了不好的事,就会像触犯天条一样严重。
可能所有人都会失望地看着你,仿佛你辜负了他们,你十恶不赦,你罪该万死。
闻喜之不喜欢自己。
明明一切牺牲、所有的委曲求全,都是自己甘愿选择的,没有人明着强迫她必须如此,是她自己戴着镣铐和枷锁。
为什么自己选择了,还要觉得委屈?
这样很不好。
但她控制不住难过和委屈。
热水不断地冲刷着,闻喜之从置物盒上拿了手机,蹲在浴室的地板上给陈绥打电话。
响了两声,电话被接通。
他似乎在酒吧,那边传来很动感的音乐声,人声吵闹。
“这有点吵,我换个地方。”
陈绥似乎在跟别人说什么,有人在问:“谁啊,接个电话还要躲躲藏藏的。”
“藏你妹,我女朋友。”
“女朋友查岗啊?怪不得一口酒都不肯喝,太孬了。”
“滚,傻.逼。”
音乐声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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