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放在地上,她说有,陈绥很自然而然地去拉她包的拉链。
拉链拉到一半,又停下,抬眼望她:“介意我自己拿吗?”
太客气了,客气到有些虚伪。
完全不像他,即便他跟普通朋友相处,也没这么客气的。
闻喜之摇头说不介意:“没事。”
陈绥没再应声,拉开提包拉链,在夹层里找到一张酒精湿巾,取出来,将拉链重新拉好。
那张酒精湿巾的外包装被撕开,有很浓郁的酒精味窜出来,他拿在手里,想起那年在教室,闻喜之拿着酒精湿巾替他处理脸上的伤口,忽然就不想装了。
“冬天容易感冒,卫生多注意点儿。”
他说着,很自然地抓住闻喜之的手,冰冰凉凉的酒精湿巾包裹上去,很温柔地替她将手擦了一遍。
闻喜之在拒绝和接受他帮自己擦手的决定中犹豫了几秒,已经就没时间拒绝了。
慢半拍地“嗯”了声,想说她原本也是要用湿巾擦手的。
但想了想,这话没说出口。
陈绥那么自然熟稔地做出了超出普通朋友间的亲密动作,闻喜之也没有拒绝。
气氛忽然就有点暧昧。
直到上车开出去好一段路,俩人都没再开口说一句话。
后来是陈绥主动开了口,在等红绿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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