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于红花油火辣辣的感觉,但她还是想起来那年元旦, 在岭安雪山额头撞到树上,他拿着红花油替她揉。
受伤丢脸, 总是莫名其妙在他面前出现。
脚踝忽地一热, 贴上滚烫掌心。
闻喜之揪着西装裤, 整颗心都揪紧。
陈绥把她的左边小腿抬起来, 搁在自己膝盖上, 垂眼认真地揉起来。
那块皮肤好像又开始变热, 但闻喜之不知道, 是药效开始发挥变热, 还是他的掌心太热。
她看着面前这个人, 眉眼低垂,骨相极佳,认真到像是在做一项科研。
残酷岁月似乎格外偏爱他,即便过去这么多年,也不肯在他脸上留下斑驳痕迹,反倒将他眉眼轮廓勾勒得更细致深邃。
总感觉,他脸上的肉更少了些,以至于轮廓线条变得更锋利冷硬。
不知道云南白药喷雾要揉多久。
过了会儿,闻喜之腰都坐酸了,不得不两只手撑在地面上稳住身体。
然后,也许是无聊,也许是好奇,也许是想找虐,她问:“你是不是经常做这事儿。”
陈绥手一顿,在她脚踝上重重一按。
闻喜之被他按得惊叫起来,听见他没好气地说:“是,我他妈就喜欢犯贱。”
小腿被他放下,喷雾被他收进外套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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