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梦半醒间萧望舒无意识地往张仙凡的方向伸手,张仙凡视线还停留在屏幕上,头都没抬,却准确无误牵住了他,十指紧扣。
他皮肤很凉,右手已经拆了线,余一条从食指到手腕,泛红结痂的伤疤逶迤,在那串花体字母纹身中粗暴地添上了格格不入的一笔。
“aain and aain and aain”
飞机在云层上飞行,阳光被窗帘挡去,kindle中密密麻麻的文字忽然扭曲成了往日时光,浮现出了萧望舒的脸。
很久以前,在众多天赋异禀的少年中,他并不起眼,也不被看好,可他从未服输,于是憋着一口气,从狙击转到突击,最终成为自由人,与颜色比肩,流星划破黑夜般惊艳了所有pub的观众,璀璨耀眼。
萧望舒就是这样坦坦荡荡,坚持不懈的一个人,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在靶场中提枪,也一次又一次地向张仙凡伸手,认定的事就一定要完成,认定的人就一定要去爱,以一种打落牙齿和血吞,近乎疯狂的执着成就了他如今所拥有的一切。
所以张仙凡常常感到庆幸,庆幸他再艰苦也没放弃打职业,庆幸他再忐忑也没放弃张仙凡。
这是萧望舒一步步为自己求来,应得的一切。
湖南的天气比釜山暖和许多。
萧望舒刚上回基地的面包车,就接到一通电话,女孩子的声音清清楚楚落入大家耳中:“我怀孕了。”
???
这一刻,插科打诨的窃窃私语悉数静默,舟车劳顿的困倦从每个人的脸上散去,大家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竖起耳朵,试图用训练时特别锻炼过的听力认真吃瓜。
可惜萧望舒戴上耳机,全程就说了一个:“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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