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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张仙凡问。
“是兄弟,”林寻拍拍他的肩,用了教练对队员的长辈口吻,“你应该去和他们吃喝玩乐,而不是在这里探究已经发生了的前尘往事。”
无论如何,过去的已经过去,这或许也是萧望舒懒得来见林寻的原因——实在是,多说无益。
张仙凡和林寻道了别。
选手通道隔开观众,通往场馆后面僻静的小湖。
月夜,萧望舒面朝湖面,孤零零坐在河道旁的岩石上。
微风吹拂得竹枝摇曳,落错的光影跃动在他脸庞,长眉入鬓,萧望舒面色有病态的苍白,眉宇堆叠着疲惫,下颚微仰,目视不知何方。
外衫宽大的尾随风飘动,皎月银辉流泻,沾了萧望舒满衣,说不出的萧然空寂。
他大抵真是破茧而生的蝶,漂亮又脆弱,单薄又坚忍。
这里僻静得唯有风声水声,职业选手的耳力又颇为灵敏,早察觉到动静的萧望舒扭过头,不悦之色溢于言表:“让你去叫人滚蛋你都要叫这么久,你t是不是肾虚啊张仙凡?”
张仙凡:“……”
多好的一张脸,怎么就配置了这样一把嘴?
要是把他毒哑了,算不算造福人类?
“叹n气。”萧望舒灵活地跳下来。
四顾没看见纪渔他们的身影,想来是先去吃饭的地方了。
“谢谢。”张仙凡说。
突如其来的道谢让萧望舒毛骨悚然:“谢什么,你吃错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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