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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落在晏呈的耳朵里,她成了明知故问,他垂眸,淡声道:“绵绵当真不知?”
许芊芊手握着红色的药罐,正一抖一抖的给伤口上上药,闻言,药粉被她抖得多了一些,她慌乱的想要处理掉药粉,情急之下,低下头,对着伤口处轻轻的吹了吹,药粉倒是被吹散了。
可晏呈的那颗心,却被吹荡起来了。
深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身上碍事的衣裳都褪去了,她还吹气“勾”他,这让他怎么能忍?
可他却又不得不忍。
这到底...不是那时候了,她也不是他的妻。
晏呈深吸一口气,忍着腹部的胀热,喉结滚动道:“回来,娶妻生子的。”
许芊芊将药粉的罐子收起,自知他所谓的娶妻生子所谓何意,不去搭理他,将所有的东西放置回药箱里时,她起身,准备从床榻上下去,谁知,那小脚踩在地上时,便听见一声冷冽的声音,“说了几次了,穿鞋穿鞋,非得要病一场,才会长记性么?”
晏呈知道她有爱赤脚踩地的习惯是在前世婚后,那段日子里,他每看一次就念叨一次,而许芊芊向来什么事情都依他的人,也独独在这件事情上,数不清次数的忤逆他,愣是一个字都不听。
话一出,两厢沉默了。
许芊芊丢下一句习惯了,转身便将药箱搁置在另一旁。
但奈何顶不住晏呈那双追着她“穿鞋”的目光,她无奈,决定大度一回不与伤者怄气,回返了床榻边,想将鞋子穿上。
可小脚还没触到鞋子,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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