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使不上任何的力道,却还是说道:“朕来瞧瞧太子的功课,看看他有没有偷懒。”
一直认真看书的十三四岁的男子听见这话,笑嘻嘻的道:“父皇,儿臣可没有偷懒,你就放心吧。”
晏呈咳了咳,低声道好。
顾帆远见状,站出来,温声道:“皇上放心吧,殿下很听话,近日来的课业也都按时完成,太傅都说了,殿下很聪慧。”
晏呈拄着拐杖的手,像是患了病似的一直抖,而后他道:“帆远,陪我走走。”
顾帆远应是猜到了晏呈有话想说,便随着晏呈一道,离开了殿外。
历代的季朝皇宫哪一年不是嫔妃嬉笑,热闹无比,但唯独到了晏呈这里,后宫空荡荡的没有一人。
唯独一个被追封为元惜皇后的许芊芊。
顾帆远长呼一声,而后道:“皇上,殿下虽说是王爷的遗孤,但骨子里还是和他的父亲差别很大,至少他的心,是向着皇上的,这一点,皇上倒是没看错人。”
晏呈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而后才道:“若不是先皇后,朕的皇兄也不是一个叛贼,他骨子里和先皇很像,是个重感情的人,若不然,又怎么会在先皇离开的那年,故意死在朕的刀枪下,让朕照顾好他的儿子。”
晏呈的皇兄,也就是皇后的儿子,名唤晏州。
他从晏呈幼时,便被封为了亲王,离开了京都,去了藩地,若不是皇后以死相逼,又怎么会逼得晏州压抑无奈,假意举兵谋反,实则是将遗孤托给了晏呈。
晏呈将遗孤收到自己的膝下,给他取名晏怀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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