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香抬起头,须臾后,道:“我哥哥和许姐姐两情相悦,民女想求殿下成全!”
苏维站在旁侧,眼神睨了一眼跪着的秦香。
心下不免有些讥讽,秦仲、秦昭,都一股正气,怎么到了秦香这,倒愚笨了。且不说她有没有资格向殿下讨要“成全”一说,成全的对象,还是殿下的心上人。
殿下能应,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晏呈看向秦香的目光宛如冰刀一般,眸色漆黑深沉,带着锋锐、阴恻恻的寒意,冷声道:“秦昭让你来说的?”
秦昭不是没脑筋的。
其实早在晏呈的眸子变冷时,秦香便觉得有些害怕,但听见晏呈这么问,只得硬着头皮,轻声道:“今日来找殿下,全是民女一人的想法,臣女自幼同哥哥长大,深知哥哥对许姐姐的情意,还请殿下成全。”
晏呈那双眸子终是从秦香身上收回,宛如幽静的海面,深不见底,可周身的气场却像是愈发的冷冽,仿佛要将人活活冻死。
须臾后,落针可闻的屋内,响起他沉冷的话,“你应该庆幸,你的母亲同安妃娘娘是手帕交,也应庆幸,你许姐姐近来愿意搭理孤,否则......”
他转了转手上的玉扳指,又道:“就凭你今日的这番话,孤能让你从这出去后,便再也说不出任何的话。”
秦香怎可能不知晏呈的手段,凶残、不近人情、冷漠,她今日能来,无非就是掐着周舒是太子殿下母妃手帕交这一点,方才肆无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