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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帆远:“我不疼,姐姐莫哭了。”
许芊芊哽咽,拿着绢帕擦了擦泪,又怕惹了顾帆远心烦,柔声道:“都这个样了,还嘴硬说不疼,你同姐姐说,这是怎么弄的?还有,你怎么会在太子殿下的别苑里。”
顾帆远自那日跟着周将军习武后,便满腔热血一头扎了进去,日日跟着他练习兵法,武打、还有布阵、今日和周将军比试时,一个失手,便坠了下来。
顾帆远含糊其词,但看着许芊芊哭红的眼,却又无奈的说出实话,“太子殿下答应我,让我上战场,但是得先和周将军学习一阵子。”
“姐姐答应我,可千万不要告诉祖母和家里人,他们得知这样,肯定会极力阻止我。”
许芊芊没有答应,只是坐在顾帆远的身侧,给他喂了一口水,眼角噙着泪,可怜见的。
......
安苑的东院内。
大夫躬身道:“宴公子,方才把脉,您的脉象看似平缓,但内里紊乱,加之宴公子所说的时常感到心口疼痛,我推测,是否是心魔。”
晏呈转动着玉扳指的手,一顿,复而抬眸道:“心魔?”
大夫:“是的,心魔,心魔无药可医,看晏公子是否能让自己放下心结,有结气血自然不通,才会导致晏公子心血不畅,心口疼痛。”
他挥挥手,让苏维把大夫给送了下去,他自个儿则呆在了书房内。
这种邪乎的事情,其实晏呈也没指望大夫能够给出准确的答案,毕竟那些梦,他到现在都不敢轻易去下一个定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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