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至所做……”
齐迩点头。
“萧璃为何确信自己能让陛下出兵?当初不是因为萧璃病重,太常寺卿上书……”说到这里,霍毕猛地停住,不敢相信地说道:“她是故意的?不,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计策!”
齐迩再次点头,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心疼。
“此次回京,我问过书叁当年之事。”齐迩道:“寒冬腊月啊,殿下一桶一桶从头到脚给自己倒着冰水,不用药,不以内力相抗,是生生地烧到昏迷不醒!”说到这里,齐迩忍不住,老泪纵横道:“不仅如此,她还要亲自谋划,叫太常寺给亡父泼上一桶脏水啊!”
霍毕忍不住随着军师的话想象着当年的场景,心中跟着抽痛。
“太常寺卿为何会顺着她的意跟着一起欺瞒君上?”霍毕闭上眼,强压心中痛意,语气麻木地开口问。而未等军师回答,他又想起为太子殿下治丧时裴晏与吕寺卿之间的种种,自己回答了这个问题:“是了……该是因为裴晏的缘故,原来……那时他就在她身边了。”
难怪他会倾力帮她,若换做是他,亲自经历了此事,定也会舍命帮她。
裴府
“我为何笃定?”裴晏转身,看向自己的父亲,语气中少有的带了些尖锐,“六年前,北境危急,一步失守,皇上因心中生疑而延误驰援,当时父亲不也无计可施吗?”
裴太傅说不出话来,当时他确实上书过陛下,可折子却留中不发,不被理会。
“若北境失守,澜沧关被破,北狄大军将再无阻碍,到那时,长安哪里还能醉生梦死,歌舞升平?”说到此处,裴晏一笑,语气越发尖锐:“君上无德,朝臣无用,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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