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尸之案在长安闹得沸沸扬扬却不见停止,可见其背后之人的有恃无恐。想到显国公与陛下的情谊,大理寺卿只觉得脑门上有个凿子在邦邦地凿着,头疼不已。
“下官猜测,这事儿查到此处,便查不下去了。”京兆尹说。
倒粪的撑不住严刑拷打吐露了实情,可总管却全家老小都掌握在显国公的手里,他不可能背主,只会顶罪。大理寺卿即便将案情如实上报,能得到什么结果,京兆尹也猜得到。
可若是这样……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不,可能标都治不了。
“虽说死的只是私妓暗娼,可到底也是一条条活生生的性命,而非犬豕啊。”京兆尹想到尸首的惨状,又叹了口气。
“大人,您确定陛下真的不会惩戒显国公吗?”王放追问。
“别说我们没有人赃并获,即便是抓了个正着,以显国公对陛下的影响力,只怕也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大理寺卿无奈道。
“至少,若是陛下知道了,多少可以限制一下……”
“不会停的。”大理寺卿长叹一声,走到这密卷房的角落,拿出了一摞卷宗,递给了王放与京兆尹,说:“本官在大理寺三十年,类似的案子,也见过几宗。”
“犯案之人,因着种种缘由,心中皆有扭曲的欲壑难以靠寻常方式疏解,便只能借助此道。”大理寺卿说:“虐杀之于他,便如服用五石散,初犯后,只觉神明开朗,飘飘欲仙,而后渐不知足,愈演愈烈,再不可控。”
“他还不如服用五石散呢,至少只祸害自己。”京兆尹嘟哝着。
王放耳中听着,脑中想的却是当日那个与他姓名同音的姑娘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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