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他霍毕怕不是得被他爹打死,就活不到这么大了。
深吸一口气,霍毕起身,穿戴洗漱好,走去校场。
“袁孟!来跟我对练!”
“是,将军!”
裴府。
“公子。”书房门口,侍从梅期轻唤裴晏。
“进来。”裴晏放下手中毛笔,伸手接过梅期手中的信。
梅期送了信之后就一直低头候着,他耳中听不见什么声响,余光却瞄见公子那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逐渐捏紧。
梅期咽了咽口水,心想也不知这信里写了什么,应当是大事。
半晌过去了,裴晏终于开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把鹤梓叫来。”
说完,便又提起笔,不知在写些什么。
“是,公子。”
“哎呦,哎呦喂,林选征你轻点儿!”花厅里,袁孟赤着上身歪着,林选征在旁边给他上药酒。虽说这里是霍府后院,不过整个霍府就连灶头上的都是大老爷们儿,袁孟也不怕被人看见。
“袁大哥,你给我上药酒时可是说过,不用力的话可推不散瘀滞。”林选征一脸的纯良,说。
“哎呦,谁知道将军今早发什么疯,这下手也忒狠了。”袁孟一滞,继续絮絮叨叨。
“可是袁大哥,上次我被将军操练的时候你说不是将军下手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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