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的颤抖:“不,不能吐……”
贺烬本想找碗水给她,可都在厨房,人又还坐在自己腿上,只得作罢,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她:“以往倒是不见你这么乖,让你喝你就喝?你就没看见这药的颜色?”
阮小梨皱着脸,语气苦哈哈的:“看见了……可我喝了爷才能安心喝……虽然有些苦,爷也还是忍着喝了吧。”
她搓了搓手指,语气里透着几分为难:“拢共就这么一碗……喝一点少一点,而且剩下的三七不多了,也不知道还能用几天。”
贺烬微微一怔,却不是因为药多药少,而是阮小梨之前那句我喝了爷才能安心喝。
他有些不痛快:“你什么意思?”
阮小梨察觉到了他的不开心,有些茫然:“就是药不够了的意思……我还会找的,爷放心。”
贺烬眉头一拧:“我说的不是这个,你刚才说的什么安心不安心?”
阮小梨茫然的看着他,不就是字面意思吗?哪还能有别的意思?不过从白郁宁不见了开始,他就阴阳怪气的,这看起来又要找茬……
阮小梨犹豫了一下:“爷,有话晚上再说吧,我还答应了去给村长家的姑娘绣嫁衣,这时候天本来就黑的早,要是再不去就做不了活了。”
贺烬能感觉到她是在转移话题,可沉默片刻还是顺势揭过了刚才那一茬,他有种预感,就算打破沙锅问到底,结果也肯定不是他想要的。
他松开了拉着阮小梨的手:“去吧,别回来太晚。”
阮小梨应了一声,临走之前又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鸡肉:“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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