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杜事真,先生与我娘子是旧相识?是我打扰叙旧了。”
柳初五听出他话里的醋味,挑了挑眉,看着他继续表演。许久没见杜事真这么和人针锋相对,倒也新鲜。
“不过既然来了,我便讨碗茶喝。“
他坐到柳初五身边,从容拿过她喝完的杯子倒了茶,一饮而尽,又给她剥了个橘子搁在手上,一气呵成,自然得不露痕迹。见小镖头看着地上两个玩闹的粉团子,他又抬眼慵懒道:
“大的无酒,益州出生。小的无花,临安出生。只是太闹了,吵得娘子睡觉不安生。”
他说完,又看了柳初五一眼,伸手到她背后按了按,低声问她:“腰还酸么?”
小镖师看不下去,当即告辞,柳初五朝他翻白眼,杜事真回她以笑:“不这样讲,他怕是要当我的面,撬我的娘子。”
“你看得倒紧。”她吃了一半橘子,皱眉:“酸的。”
他从她嘴里把剩下的讨过去:“我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