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酒量不好,一醉酒,眼神就乱瞟。
他看到她眼神,声音也变沉,按着她酒杯:“叁杯了,不许再喝。”
“无妨。”她眼里水光闪烁:“十八岁那年押镖,那劫镖的人在我们客栈的酒里下了蒙汗药,几个兄弟都死了,我师兄为保护我中了一剑,也死了。从那之后,我便很少碰酒。”
“师兄?”他的手僵住不再动。
“是啊,师兄从小照拂我,说我十八岁若能当上总镖头,他就娶我。可惜我当上时,他已经死了。实话讲,杜公子,你这趟镖,是我最后一回……”
她话没说完,因为杜事真吻了她。
柳初五惊吓过度,打了个嗝,他迅速离开她的唇,眼里都是懊悔。她看见了,揽过他脖颈,按住,继续那个吻。
杜事真被她吻得呼吸急促起来,想要挣脱。她浓密眼睫颤动,很娇气地捶他胸口。杜事真抱着她放在腿上,吻得比刚才更动情。
仅仅是个吻而已,两人都出了一身的汗。柳初五要起身,被他一把拉住:“柳姑娘,这算什么?”
他眼眸里烛光闪烁,勾人魂魄。她残存的良知只动摇了一瞬,就耸了耸肩:“你觉得算什么,就算什么。”
05
柳初五一路上看杜事真犹如看草包,都快忘了他是富甲一方的益州杜氏当家家主。如今到了扬州地界,他虽起初装蒜,但那滔天的权势还是捂不住,一点点地看进她的眼里。
原来他一路上走走停停,昼伏夜出,都是用马车脚程算好了跟踪他的刺客的距离。如今在扬州守株待兔,客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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