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柳献容。”
“应当找他们寻个说法!”吴用生打定主意上报宗门。可很快他得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答案,合欢宗的柳献容……已经彻底叛逃。
从禁闭里逃出来,又偷走了几件宝物和功法,消失得无影无踪。吴用生不得不怀疑是否是他们的包庇。他联系宗门的时候,沉千舟便走进了屋里。
看向喂兔子的梅玉。
瞧见他,也有几分欢喜,丢了菜叶子张望来。梅玉的视线随后落在他沾了血的袍子上,“道长,你受伤了?”
“那只是别人的血。”
——鬼修的血,还有师弟们的血。
他斩他们如同屠鸡宰狗,甚至也只是溅上寥寥几点血痕,白袍崭新如初。他当然不愿意杀死他们,对吴用生的说法也无非是个谎言。
谁让那鬼修和柳献容动了手脚。他长久压制的境界再也无法抑制,冲破桎梏,血液里一同压制的某种东西也爆发出来。
他既没有成功吸收脉灵,也没能压制境界,抑制恶念。若是吴用生再仔细些,他兴许就能察觉到,他周身的气息已突破金丹。
梅玉瞧着那几点血色,也不再询问。这是他们的事情,她身为一个外人,一个普通人,是无论如何也不该深究的。
她的心思全到小兔身上,抱着毛绒绒的一团。
身后蓦地靠下来坚实温热的怀抱。他从身后圈住她,既不说话,也不再动作,只是静静地抱着。漫长的环抱,禁锢住她的半身,埋在她的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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