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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越门都是如此横行霸道的么。”张延用沙哑的嗓音道。
女修还打算缓和凝滞的气氛,却听沉千舟开口:“不是他,只是筑基修士。”他们的怀疑有所消减,叛出门的那位可是金丹弟子中的佼佼者,自然不会是眼前根基虚浮的散修。
只是这话,从那沉千舟嘴里说出。
便带了些自然的轻蔑来。
他毕竟不将他放在眼里,如同看待路边一粒石子,哪怕并不对石子投以恶意,那也是一份傲慢。
沉千舟袖中手指掐算,徐徐道:“如今算不到他。”
弟子们问:“许是用了什么法宝?或是用了他偷走的那东西——那可……那可如何是好。”
那东西?张延仔细思索,自己并未在尸体上发现任何值得注意的宝物,也不知他们所说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只知道这副身体因此惹了大祸。
“不急。”沉千舟道,“内伤未愈,他无法逃离太远。”
张延可不打算同一群“仇人”待在一处,在这群人便要出发时,他便借口向同行的女修辞别。可人还未走出几步,两只利剑横在眼前。
两名弟子拦住去路。
沉千舟依旧是平静的,面上也无杀气,“这位道友可与我们同行?”
张延当然没有说不的能耐。没有什么是不能忍耐的,他忍耐过漫长的流亡生涯,如今也不过是回到原点,譬如当初王府被抄后沦为丧家之犬的自己。
他从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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