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璜的璜,这倒是缘分。”倒不是讨好梅玉,这个巧合他也只觉得有趣。他并不带情欲地继续抚摸她的手背,顺着肌骨,握上她白玉似的小臂。
她手上还带着条红绳,系着铃铛。衬得愈发艳丽刺眼。
宫璜喜欢和人打交道,千奇百怪的人,毕竟再没有什么生灵比人更有趣。而他也是个好听众,从不打断话语,也并不介意任何话题。
再比如,梅玉问他的出身。
若是旁的大能早便怒火如雷霆,教梅玉重新投胎。尤其是像宫璜这样低的来处,旁人不会给梅玉开口询问的机会。
可宫璜依然平和,换条胳膊揽住梅玉肩膀,将她圈在怀中,另一手抚在她半边面颊上。宫璜有双莫测的深色双瞳,眼里不带半点火气,“我阿母是个妓子,妓子也分几等,她应当是最低的一等。”
梅玉想,妓生子,长大又做戏子,真是可怜。
为了公平,梅玉还是觉得说说自己,“我爹是个混账,饭都吃不上还要买书,家里地也没人耕。然后把我送给寡妇家,我又嫁个混账男人,他有天突然跑了。”
在梅玉的视角里,她大概就是这么“可怜”。
梅玉没提自己兜里的金银,也没提两个百依百顺的男人,在宫璜面前选择性地筛掉一些事实。毕竟她可是“看上”了这个戏子。
“真可怜。”宫璜的语气带着她从未接触过的,最真诚的怜爱,他不并在意这些话是否真实,若是梅玉说的,他信或不信,都不妨碍他产生一点怜爱。
毕竟他身边许多年连只活物也没养,没有人气,没有生气。自己这具化身也没有五感,全靠灵识来“看”梅玉的存在,手下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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