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买了许多缎子吃食收进储物袋里,挑不出款式便样样来一份。
至于梅玉吃不吃得完,喜不喜欢这些料子,那就是另外一码子事。
梅玉坐在镜子前梳头,一双手便蒙住眼睛。
高似柔声道:“猜猜我是谁?”
梅玉用木梳打在他手背上,“滚开。”
“我可不滚,我要是滚了,谁陪你解闷?”高似没什么痛觉,松了手拨弄梅玉散开的长发,在指尖卷几卷,他如今的脾气好到不可思议:“想不想老子啊?”
梅玉的头发又被他弄散,没什么好气:“不想,你滚。”
若是早前的高似,那一定挺直腰板高声表示,走就走,可如今的高似尝了女人滋味,只觉梅玉这是嬉笑打骂,算不得真。只要她别抽自己巴掌,那什么都好说,他一向“大度”。
见颇具男子气概的手段行不通,他便转换手段,趴在梅玉肩膀上,眨眨眼睛,撒着娇:“我不走,我不管,我今天就要在这睡了。可怜可怜我吧。”
梅玉转念一想,高似既然能来去无阻,柳献容一时半会又不在,说不得他有什么法子带自己出去,耐心多同他说两句。
“我可怜你什么?”
高似拉过她那白手,贴在裤裆下,面上愈发无辜:“可怜可怜我的小兄弟,它可憋得难受,怕是要憋坏了。”
不只是说说,梅玉清楚地感知到手下坚硬如铁的炽热长柱,那大物抵在手心,这要是再来一次,她的骨头得散架了。和高似做一次,是真的要半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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