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该做你的事情了。”沉千舟不同他多言,剑鞘抵在后颈,毫不留情的动作自然使对方疼得闷哼出声。手中剑鞘不见怜悯,依旧死死压在对方要害。
“你若再废话一句,我刺穿你的喉咙。”
柳献容只好闭上嘴,用一双眼瞧着梅玉。
梅玉如今看见他,可颇有些怨气,一双杏眼瞪来,显然是恼怒他做的坏事——拿她当祸水东引的诱饵。先前那点感激,那点敬畏也早早没了,只留下厌烦。
她还当他算个好人,却没想如此下作。
柳献容也瞧见她眼里的怨念,不过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自然不能将她揽入怀中好生宽慰一番,只能用目光越发柔和地“感化”她。
之后脱身,再好生安抚。
“你可以解咒了。”
柳献容不客气,“那你该出去。”
沉千舟盯着他。
“她得脱了衣服,我才能替她解开。你一个男人,总不能站在这里瞧,你们又没什么干系。”
一说起脱,梅玉的面上浮起窘迫来。不论是在柳献容面前,还是在沉千舟面前,梅玉都不自在,梅玉巴巴看来,看着沉千舟:“能不能不脱……或者道长出去一阵子。”
“不脱,也好,那我可没什么办法替她解开了。”哪怕是脖子上抵着剑尖,柳献容依旧是一副毫不在意的姿态,他仰头望着沉千舟,眼里流露出恶意:“所以这位道友,总能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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