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横过乔可矜的腰间,把她从怀里捞了捞。
“还在想什么?很晚了,早点睡。”
“没想,晚安。”
乔可矜摇了摇头,忽然感觉徐知行好像很快就适应了同居,不像她脑子里堆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不过熬了大半夜也的确是有些疲惫了,忍耐着一点点羞涩,她把脑袋埋进了徐知行的胸前闭上眼睛,却全然不知有人在一片黑暗里大睁着眼睛,露在外面的一侧耳垂红得快要滴血了。
哪有什么镇定自然?
不过是有人强撑着,没把满腔的激动与紧张表现出来而已。
早上七点,闹钟准时响起来。
大学生最痛苦的除了军训,莫过于早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