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知行嘴角上扬,嗤笑了声:“是我长得太没辨识度了?怎么出了学校就认不出来了?”
竟然还真是。
乔可矜记得学校里的徐知行,是所有人公认的好学生,总穿着一身整齐干净的校服远远看着就和一棵松柏一样。走近了看,又会发现他总笑得温柔,尽管所有人都知道他家境优(y)(h)越,他也从来不会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哪像是现在,怎么看都像个混不吝。
乔可矜摇头,“你和在学校里的时候很不一样,而且我们也不算熟。”
“也是,连话都没说过,是不熟。”
徐知行又笑,笑得懒散又放浪,却对她说:“不过乔可矜同学也深藏不露啊,个子不高胆子不小,还想着跳桥呢。你现在还要跳吗?”
心脏一下提了起来,乔可矜后退半步。
“你怎么知道——”
话没说完,她看到了徐知行手里的那张纸,那是她的遗书。
她伸手要抢,但慢了一步,徐知行将遗书高高扬起,根本是她触碰不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