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迟迢也很想他,在属下面前故作镇定,拍了拍他的肩膀:“阿应好粘人,我不过是闭关几天,你就想我想成这样,还有人看着呢,等会儿再抱,嗯?”
他眉眼飞扬,骄傲又得意。
这就是话本里说的小别胜新婚吧,真不错。
应向沂又吸了一口龙,松开胳膊,暗自思忖,等下还要让他变回原形,再狠狠rua一rua,吸个够本才行。
他看了眼等候的属下,从容问道:“查到什么了?”
属下将信纸递还给他:“我们查到,那种信纸确实是特殊的纸张,但由于能刻画在上面的法阵有限,所以使用不多。过去的几个月里,在渡微州中,只有州府的人买过一次这种信纸,那人是渡微州州主流尘的师叔,问舟。”
迟迢皱皱眉:“是他。”
应向沂把玩着信纸:“你认识他?”
迟迢点点头:“你也见过,就是一直跟在流尘身边的修士,在渡微州的时候接待过我们。”
他顿了顿,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之前不是和流尘在昭南城打了一架吗,他也在场。”
应向沂眉心紧锁,有一搭没一搭地叩着桌案。
迟迢挥退属下,扑进他怀里蹭了蹭:“怎么愁眉苦脸的?对了,这信纸哪儿来的,你查这个干什么?”
一亲解忧愁。
应向沂托着他的腰,亲了好几口:“前几天发现了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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