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祛除了施加给臣服者的枷锁,他将带有征服意味的枷锁换成了手镯,用平等的感情来爱他的心上人。
迟迢没有说太多,但应向沂都想到了。
手腕上的银白光晕,那是和小白龙如出一辙的纯净光芒,他垂眸看着那一道满是爱意的礼物,扬起唇角,温和地纠正道:“错了,是嫁妆才对。”
应向沂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迟迢也没提,两人睡在同一张床上。
夜里迟迢睡的不太安稳,刺青的疼劲儿涌上来,他在睡梦之中不停地翻身,只能侧着或趴着。
他对刺青用的草木汁液有点过敏,昏昏沉沉的,折腾了半天都没把自己折腾醒,跟喝醉了一样。
应向沂叫不醒他,只好平躺在床上,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被子支起一段距离,轻薄的衣服也不会碰痛皮肤。
十月份,已经入秋了,夜里气温降下来,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会冷。
迟迢虽然体寒,但化作人形的时候偏爱暖融融的感觉,天气一冷下来,就喜欢盖着毛绒绒的眠毯,或者披着雪白的狐裘大氅。
被子漏风,他下意识往暖和的事物——应向沂的怀里拱,手也不闲着,扒开衣襟,将脸贴在上面。
应向沂整个人都僵住了,微凉的脸蛋贴在他胸口,不同的温度碰到一起,逐渐同步成一种热度。
夜里静谧无声,他能听到通过皮肤传递过来的细微声响,那是迟迢呼吸的声音。
微弱的气流扑在胸口上,激起一阵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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