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挥散水镜,应向沂亲自为他披上衣服, 将那朵玫瑰藏在衣袍之下。
迟迢兴冲冲地去拉他的手,抚摸着手腕上面的青色鳞片:“这是送给我的生辰礼物吗?”
用来文身的汁液散发着草木的清香,他在应向沂身上闻到了同样的味道, 稍一留心,就发现了气味散发的源头。
“不是, 礼物还要等一等,我在准备。”两人在床上坐下, 应向沂任他抚弄着手腕, “这是奖励,迢迢很乖的奖励。”
他原本没打算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但今晚的迟迢太乖了,在揽月台的时候尤其可爱, 让他忍不住想哄一哄。
除此之外,也是为了练手。
他得先在自己身上实验了,才能放心在迟迢身上动手。
“这是……”房间里的烛灯被吹灭了, 只留下两颗夜明珠, 迟迢举着他的手腕端详了半天, 不确定地问道, “是鳞片吗?”
应向沂拿出收好的鳞片手串, 刚刚文身的时候摘了下来, 怕碰到图案,一直没有戴上:“是迢迢的鳞片,你当时和流尘在昭南城打架,我捡到的。”
迟迢一直很好奇他身上为什么会有自己的鳞片,现下明白了,颇为珍惜地摩挲着手串上的龙鳞:“我很注意自己的鳞片,会遗落的情况少之又少,由此看来,我和阿应确实有缘。”
当初就是这枚鳞片,加上他在应向沂后颈上留下的印记,合二为一,才让应向沂误打误撞进入了他闭关的禁地。
之后的收养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