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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向沂笑笑,捏了捏他的耳骨:“顾名思义,又傻又白又甜呗,像迢迢这样的。”
迟迢额角青筋暴起:“我傻,我白,我甜?”
这三点,他哪点沾边了?
应向沂顺毛撸,哄道:“不算太傻,一般白,但很甜。每天起床看见你,我心里就甜滋滋的,我看你不该叫迟迢迢,该叫迟甜甜。”
迟迢哑火了,心情复杂,又有些开心:“阿应,你太肉麻了。”
六殿配合的做出嫌弃的表情,搓了搓胳膊,努力往旁边挪,企图远离这两个不知羞的人。
非亦含着笑,情深意切:“小阎罗,你也是我的傻白甜,你够傻,够白,也够甜,我——”
六殿忍无可忍,一巴掌呼了上去,捂住他的嘴:“你闭嘴,再乱说话我勾了你的舌头下酒!”
他腰间的勾魂索动作起来,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非亦顺势握住他的手腕,却没着急将其拿开,而是伸出舌尖舔了舔。
掌心一片濡湿,六殿被烫着一样,急忙收回手:“你有病吧你!”
“我只是想告诉你,想用我的舌头下酒,不用出动勾魂索,我送上门给你尝。”说着他凑近了些许,指尖轻轻点了点六殿的下唇,“现在想尝一尝吗?”
六殿:“……”
应向沂,迟迢:“……”
人至骚则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