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不太好挤,迟迢带着应向沂,在门框上戳了个洞,继续偷窥。
这种事实在不道德,索性有六个人陪同,没应向沂想象中那么难熬了。
房间里,郁剑将白梨压在地上,椅子也被带倒在地。
两人四目相对,白梨红了红脸,偏开头:“你,你快起来!”
郁剑垂着眸子,盯着她烧红的耳根,呼吸沉了几分:“白姑娘还不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吗?”
白梨哑然:“什么故意的?”
“故意将贴身衣物落在我面前,故意追着我,故意……引我对你产生爱慕之心。”他顿了顿,抵上白梨的额头,“在下唐突,还未请教白姑娘,芳龄几许,可有婚配?”
迟迢目瞪口呆:“他这话说的跟话本子一般,文绉绉的。”
应向沂看着微滞的白梨,叹息道:“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三观跟着五官跑,再渣也是手中宝。啧啧啧,我算是理解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为情所困,执迷不悟的人。”
“啊?”
应向沂摸了摸自家小白龙的脸,庆幸不已:“还好乖乖你不渣。”
迟迢纯情又专一,除了莫名其妙了解了床笫之间的知识一事外,挑不出一丁点毛病。
“乖乖”这个称呼很熟悉,应向沂将小蛇捡回去的时候,就常常喊。
迟迢下意识贴着他掌心蹭了蹭,没两秒,突然反应过来,心惊胆战地看着面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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