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鲜少喝酒,平时也就喝一点啤酒红酒,没喝过这么烈的酒。
浮白撇撇嘴:“美酒自当细细品,你这样是暴殄天物。”
说着,他举起酒盅,仰头喝了一口。
应向沂:“……”
你这对瓶吹的不更暴殄天物?
浮白喝过酒之后,脸上的红意更甚:“此酒名「朝晖夕阴」,如何?”
应向沂抿了抿唇:“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好酒。”
“只争朝夕,只争朝夕……哈哈哈,说得好!”浮白又抓过一只酒盅,给他倒了一杯,“此为「八月惊蛰」。”
应向沂没像上次喝的那样急,抿了一口:“春水惊蛰,与八月无干?这酒味道怪异,但回味绵长,不错。”
浮白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笑:“看不出来,你倒有几分见地。”
他们两个一个倒酒一个喝,喝过之后就探讨两句,紧绷的气氛竟然慢慢缓和下来。
“这一杯,叫「蝉鸣枯荷」。”
“夏尽秋藏,闻蝉鸣听雨声,留得荷香寸寸许,此酒有夏天的味道。”
“夏天,不错,此酒取夏荷秋露酿制而成,是我游历江南时所创造。看得出你不好酒,不然你我或可引为知己。”
浮白兴奋得面色烧红,晶亮的眸子里一片赤诚。
应向沂怔了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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