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迟迢摸了摸鼻子,在床边坐下,“我只娶了你一个人,也没有过其他相好。”
妖殿里伺候的都是公妖精,没一个女的,全妖界怕是都找不出他这样禁欲的妖。
这解释说了跟没说一样,听起来像是示威,越描越黑。
应向沂勾勾唇角,笑意不达眼底:“既然有那么多的人和你示好,那你又何必缠着我?”
迟迢愣住了。
倾慕他的人数不胜数,男女都有,绝色无双,比小娘子貌美的人不在少数。
“是啊,我何必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呢?”
他后知后觉的认识到,自己对眼前人似乎极为特殊。
应向沂误会了他的意思,转过身,背对着他:“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日后就别烦着我。”
迟迢张了张嘴,不敢出言反驳。
有个结卡在他心里,隐隐令他感到不安,仿佛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这是第一次,两个人没有交流,枯等到梦醒。
睡醒之后,应向沂还窝着火,绷着一张生人勿近的脸。
无影过来敲门,瞧见他的脸吓了一跳:“昨晚没睡好吗,你这脸色怎么跟死了夫人一样?”
应向沂:“……”
你这张嘴,有开光的潜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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