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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向沂试着和它对话,可剪子一点反应都没有,好似之前发生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觉。
院子里放着浅水缸,里面蓄满了雨水,绿油油的浮萍几乎要溢出来。
应向沂想起之前做的梦,那双湖绿色的妖冶眸子,还有那个粘稠的,湿润的吻。
舌尖隐隐作痛,他不自在地抹了把脸。
这样的亲吻太超过了,应向沂活了二十七年,从未有过。
要命的是,接吻的对象还是男人。
还好是梦。
应向沂直了二十七年,不敢深究这荒唐的梦暗示了什么。
房间里充斥着阴雨过后的霉气,应向沂吃惯了苦,不怎么介意。
这一天心神俱疲,他躺下后很快就睡着了。
窗纸破了大半,月光从孔洞中漏进来,在床头打下一片阴影。
枕头旁边的剪子毫无预兆地亮起来,诡异的光映在应向沂脸上,照出一张安然的睡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