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
“对了,那家伙怎么样了?”
馥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那家伙?“噢噢!摄政王已经苏醒了。御医诊断说进水过多,恐怕肺部有损伤,需静养。不过不会伤及性命。”
和司马琅猜想的差不多。“他没闹着见我?或者要求离开?”
“没有,从醒来至今,没有说过一句话。下人送去的饭菜和药,都吃了。”
“吃了?”司马琅有些惊讶,透过铜镜看着馥馥。“他不怕下毒?”
馥馥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
“照公主的吩咐,在筷子上涂了巴豆水,他今天频繁跑茅厕。但他似乎没有任何怨言,也不生气。”
司马琅听到司马羿被自己整到跑茅厕,从昨晚见到他之后积攒的怒气终于消散了大半。
“行吧,给他一些止泻药,吃过苦头就点到为止。再晾他几天,我看他急不急。”司马琅已经穿戴整齐,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意地欣赏起来。
司马羿醒来就知道自己在公主府。司马琅不管怎么讨厌自己,但总不会丢下自己不管。但是司马羿只担心一件事,自己在昏迷期间,有没有说些什么不妥当的话,司马琅又有没有猜到什么。
越是想着这件事,司马羿就越焦虑,不敢去见司马琅。怕司马琅真的说出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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