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发现踪迹。”
“马车呢?可有车辙?”裴子衿问出关键问题。
来人回报:“马车不见踪影,车辙似乎是往山下去。”
“难道他们往邺城回来了?馥馥,派一队府兵到城门附近搜寻。”司马琅及时改变对策。
“再探再报。”桓远把来报的影卫打发走,看着司马琅魂不守舍,有些吃味。“公主,成大事者,情绪不应为外人所知,即使是你最信任的人。”
桓远提醒司马琅。
司马琅自然知道,这世界不会有比桓远对自己更狠的人。他可以为了活下来,买通抄家的宿卫兵,送自己进宫自宫,就是为了让仇家放过自己。又可以为了上位,苦练武功,读遍天下权谋之术,违心去讨好昏君和皇后,一步一步掌握影卫,监察百官,再把仇家一举歼灭,报家族之仇。
他是一个从来不会把自己的情绪展露出来的人,即使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也从来不会。他不会生气,不会发脾气,不会冲动行事。因为他知道,生气很蠢,发脾气很无能,他做事只考虑利益。
这就是桓远,从自己小时候就看着自己长大的男人,亦父亦兄。影响了自己整个少年时期的男人,教会自己正视欲望,同时要掌控欲望,不要被欲望吞噬。
被桓远这样一提醒,司马琅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
裴子衿看着司马琅和桓远的互动,内心复杂。他知道,这是十几年的感情,自己无论如何都插不进去。
“公主,吃点东西。”桓远提醒道。
馥馥领会,通知厨房上菜。她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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