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着善良的好心人把他收养回家一样。
他承认,自己是在道德绑架,可他顾不了这些了,明明顾庭简就近在咫尺,可他不能抱他,不能亲吻他,不能和他说上一句话,甚至连他的一个眼神都得不到。
邵谦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偏执的人,他只是觉得,现在的自己只有这么唯一的一件事情可以做了。
午夜时分,今年冬天的最后一波寒潮来临,室外温度降至零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无助地落下,在粘到路人外衣上的时候,又迅速融化成了水滴。
屋内传出顾庭简与人电话交谈的声音,邵谦冻僵的身体已经难以保持直立。
可他仍旧没有要走的意思,蜷缩着身体,在顾庭简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下来。他期盼着里面的那个人,会在某个瞬间想起他,然后打开门,让他回家。
夜深了,外边重重叠叠的楼房上,窗口暖黄色的灯光一盏盏地暗了下去,只留下昏暗的路灯与鹅毛般地雪花相互映照着,孤寂地在无人在意的地方徘徊。
邵谦尽可能地将自己裸露的肌肤缩进衣袖里,可还是冷。
他的脸颊被冻得通红,大衣也被融化的雪沾湿了。
雪落在发丝上,被体温融化,随后一点点地向后滑,在悄无声息间给人以刺骨的寒意。
此时此刻,他竟然感觉自己的神智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他只希望里面那扇门能打开,他想听到顾庭简的声音,随便,随便和他说点什么都好。哪怕顾庭简愤怒地让他滚,他也会马上抬起几乎和台阶冻在一起的脚掌,怀着期盼转身步履蹒跚地离去。
只要,那扇门能打开,只要,顾庭简愿意出来。
不知又过了多久,邵谦发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不知是冻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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