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有意地拉开与沈郁的距离。
或许,自己只是因为这段时间与沈郁靠得太近,才会产生那种龙阳之好的念头。
阿卡斯笑道:“两位既然愿意留在山庄用膳,就一定要尝尝罗尔河珍藏的佳酿!”
“哦?是吗?这正合我意!”
季霄本就算是好酒之人,如今又想转移注意力,对美酒自然十分欢迎——反正对于修道之人来说,即使喝得再多,也很难沉醉。
沈郁向来严于律己,面对巫主的盛情,也只是浅浅地小酌一口。
季霄晨起之后再没去看沈郁一眼,这种刻意疏远,自然令沈郁有所察觉,却又不能全然确定。
他静坐于餐桌旁,时不时地瞧上与三位巫主饮酒谈话酣畅的季霄一眼,并不说话。
一时间,整个人游离于饭局之外,显出几分格格不入。
酒过三巡,季霄没忘记昨天的事情,主动问向在座的巫主道:“各位可有心仪之人?”
阿卡斯一怔,随即哈哈笑道:“季先生有所不知。为了防止当年鲁修斯之事重演,每一任巫者在继任巫主之前,都需断情绝爱。”
“所以,我们是不可能有心仪之人的。”
佩卡莎也道:“既然入了修道一途,自当与普通人的情感割断联系。普通巫者还可结婚生子,巫主与祭司是万万不可的。”
“当然,其实就算是以前,巫者们也只是会利用权柄纾解自己的生理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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