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哄半骗地上了药也就算了,可他现在清醒得很。
所以,绝对不行。
“听话。”秦寒没有惯着他,用了一个巧妙的招式,温柔地小鸵鸟翻了面。
干干净净的雪白羽毛上点缀着或红或粉的梅花瓣儿,煞是好看。
“秦寒!”简语挣扎着想要翻身,却发现秦寒已经虚虚地坐在了他的腿上,虽然并不重,但也让他动弹不得。
“你……”简语气急了。
这只大尾巴狼怎么不讲武德?
“乖,很快就好。”大尾巴狼伸出爪子安抚似地揉搓了一把,才开始涂抹药膏。
“嗯……咳~”一声娇气的呼吸不小心漏了出来,可很快就被声音的主人用咳嗽掩盖。
秦寒压低身子,一只手撑在简语的颊边,另一只手的食指仍在绕着圈把药涂开,嘴巴凑到简语的耳边,恶魔似地蛊惑道:“没事,不舒服就要叫出来。”
他可太喜欢听那哼唱轻吟了。
“秦寒,你不要脸。”简语将脸埋进柔软的鹅绒枕里,耳垂以下绯红一片,连肩膀都透着诱人的粉。
秦寒眼看看着白玉变成粉玉,却没有住手,反而变本加厉地研磨起来,嘴上也没闲着,沿着昨晚留下的梅花印记加深色调。
“呃……”枕头里不时漏出细微的咳喘声,“你……嗯……别,今晚还要……呃,出席活动。”
听到这断断续续的吩咐,秦寒说了声好,用舌尖舔了舔简语脖子后方的粉色小印。
这次涂药花了不长不短的二十分钟,被照顾周道的简语又沉睡了一个中午,下午才敬业地打着踉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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