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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吧,这可能是这个月最后一个山竹了。”秦寒双手枕在头后,平躺着闭上了眼。
海浪拍打着沙滩,摇曳的椰影下,秦寒的麦色皮肤比之前深了一个度,颌骨的线条也因此更加清晰明了,五官变得愈加深邃,即便闭着眼,细微的表情习惯也给人一种异常坚毅的感觉。
如过那双狭长的眼睛睁开,有人有勇气与其对视的话,一定会发现,那是一双即复杂又纯粹的眼睛,复杂到让人看不清眼底藏了多少秘密,纯粹到一眼便能望见不加掩饰的光明。
就像在灰扑扑的废土中生长出来的植物,因为找不到水源和养分,拼了命地向下扎根,只为破土看一眼阳光,等见到阳光后,又变得平静慵懒,仿佛阳光之下的伤痕累累已经不值一提。
这么锋芒难掩的人,怎么会不红呢?
简语有些想不明白。
海鲜很快被端上了桌——一张用石头垒起来、用椰树叶子充当桌布的天然餐桌。
烈日炎炎,八个嘉宾却挤挤挨挨地围坐在一起,举起手中清一色的不锈钢杯,以面汤代酒,预祝从今往后的一个月,都要过上比今天还要苦逼的生活。
看来经过上午一役,大家都意识到了节目组不把他们往死里榨是不可能的,也正因为有了这共同的敌人,八个人仅用短短的半天时间,就生出了好几丢革命友情。
吃完原滋原味的海鲜和一大盆盐水面后,大家瘫在树荫下小憩。
节目组也没再借着神.的名义发布什么任务,还善良地提醒集体躺平的咸鱼嘉宾,最好在太阳下山前找个据点安营扎寨。
秦寒实在是不想在大太阳底下跟羊队友瞎跑浪费体力,便说进森林找叶子时恰好看到了一个很合适当据点的地方。
秦寒说的那个地方简语记得,是森林和沙滩的交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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