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声音也带着哭腔,“如果我不能去现场,我能不能就在这里等消息。”
会议室的门虚掩着,指挥室就设在隔壁,不停有人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大部分都是维语,偶尔夹杂着几句汉语,但是连在一起,纪月也听不懂。
她坐在会议室门边,双手捧住茶杯,南疆干燥的空气,令她的嘴唇干裂起皮。买买提拿了一份快餐过来,快餐用皮筋扎着,皮筋上还绑了个梨。
她摇了摇头。
买买提把梨拿了下来,“吃不下快餐的话,就吃点水果吧,这是库尔勒的梨。”
她看了一眼。
梨,她们老家方言里,又叫生梨。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用余生来选择生离,也不愿在此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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