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那个女人?”
“我已近告诉过你,”ne冷冷道,“杀她没有意义,她有很多复制人。”
“或者,”她盯着通讯屏幕里的桐垣,“你如果想杀她,大可以自己动手。”
桐垣却沉默下去,半晌,她将自己床上的一个枕头用力扔了出去,恶狠狠道:“她真该死,竟然都不回来看我一眼,还说我是失败的残次品!”
ne这才抬了抬眼皮:“你从哪听到的?”
“舅妈的终端——”
眼见着ne的神情冷了几分,桐垣扬起脖子,道:“我只是知道他们今天要去见那个女人才在舅妈身上放了监听器的。”
“现在去拿掉。”
桐垣的声音弱下去:“已经拿掉了。”
“西泽尔说,她不在意让穆赫兰元帅夫妇知道她都做了什么。”ne停顿了一下,道,“她不会在乎的,但是你如果在乎,就保护好他们。”
桐垣没有立刻回答,她的脸上呈现出一种介于背上和得意之间的神情,像是在哭,又像是要笑,像是冰与火强行要交融,矛盾而奇怪。
“我会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