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下来等待齐璨讲课。
齐璨挨着那竹藤木椅坐下来,捏起讲义中的一页,里面讲的文章难免晦涩。
齐璨索性把手中的讲义一放,拿起了自己刊登了文章的报纸“不知诸位有没有看文报的习惯?”
“回先生,我看过,如今文章登的最多的当属初阳先生,那初阳的笔名就是您。”于笑龄人如其名,性格也是外向的很,一听到问题便举起手回答了。
齐璨理了理手里的报纸,点了下头,算是认可了她的回答,顿时教室里都是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她写的文章,是以极其客观漠然的口吻叙述了那些惨痛和对未来的期望,更显悲凉令人愤怒,引起了不少女学生们心中的共鸣。
“你们想知道我为什么如此清楚她们的经历吗?”齐璨淡淡地问了句。
其实底下有不少学生是知道这位国文先生的来历,只不过还是不敢在课堂上说。
讲桌上老师的嗓音一如既往的平静,仿佛这个经历不是她本人的一般“自然是因为我就是花汇厅里出来的歌女。”
坐在角落的陈静然闻言,握笔的手抖了下,肩膀不着痕迹地瑟缩了几分,仿佛想把自己藏进桌子底下。
偌大的教室里一瞬间因为齐璨这句话陷入了凝滞的静谧,安静到学生们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你们觉得歌舞厅的姐儿脏吗?”
这简直是死亡问答。
反应最快的于笑龄咬了咬唇,朗声道“先生,她们也是不愿意的,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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