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白色的丝绸睡衣微敞,显出那几道抓出来的痕迹,赫然是昨夜自己干出来的好事,尤其是这鲜红结了层薄痂的印子,生在那如玉的肌肤上,看着更是触目惊心。
齐璨的脑子里轰鸣了一声,脑袋垂了下去,耳尖无声地飘上了一丝绯红。
居高临下看着人的陆明笙,自然是注意到了那抹绯色,手一遍遍地捋过眼前怀中人的黑色卷发,又顺着那天鹅般细长的脖子轻敲了下线条惑人的锁骨。
昨夜是陆明笙亲自将满眼泪珠子的人从石桌上揽起来,又抱去了屏风后细细清洗了,是以每一寸缕都可以说叫陆明笙欣赏逗弄了个透彻。
所以陆明笙清楚地知晓,这人最怕锐利的指甲擦过那对燕儿上的两点红蕊,每每不小心碰到了,便要流着泪珠子挠人。
他那衣衫下的痕迹就是拜她所赐。
猝不及防地被捏住了命脉,齐璨瞬间就没了力气,惊叫了一声。
但陆明笙手下却使出了几分看似没多用的力气,直接就将人推向了锦被之中。
还没等齐璨回过神来,就被陆明笙搂进了怀中,气息被迫平复下来的陆明笙衔住了齐璨耳朵下的那颗琉璃红珠子,细细摩挲着。
捻佛珠的指尖若有若无地挑起茱萸,复又按了回去,惹得齐璨攥着陆明笙手腕间的佛珠串,差点把它给扯断了。
陆明笙轻笑说道“宁儿应当是花汇厅里身姿最动人的,是只唱歌儿的缘故吗?比起旁的舞娘要身娇体弱不少。”
齐璨一听到身娇体弱这个词,就恨得牙痒痒,也不知道陆明笙这看着温柔贴心的坏家伙撷花采露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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