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现在也很幸福,你好奇的话,也许看看现在的我就可以达到这个目的。”
他回头看了一眼她,用瘦骨嶙峋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弯弯嘴角:“我发自内心为你高兴,真的。独自得到幸福比通过婚姻寻求安全感和幸福要艰难得多。”
“经验之谈?”
白建业笑了:“经验之谈。”
他们又安静下来,沿着路默默前进了一会儿。夜幕降临后,风里开始有些寒意,于是他们返程。当他们拐了个弯,看到了别墅的灯时候,白建业忽然问她:“孩子,你恨我吗?”
“恨谈不上。埋怨过。”白露很坦诚,“在招待所的那段时间,我其实也期待过一个幸福的家,一对爱我的父母。你们虽说不上什么温柔的父母,但都没有虐待我。”
白建业轻轻叹了口气:“抱歉我要怎么补偿你呢我想要弥补,这次仅仅是因为愧疚。”
“我现在过得很好”
“其实我想把白家的产业交给你。我弟弟终究是靠不住的,他性子太贪,如果不是我找以前的秘书盯着他,他早已酿成大错。”
“但我对经商没有什么天赋,也没有什么兴趣。”白露委婉地表示拒绝。
“你确定吗?这是非常非常大的一笔钱。我现在虽然已无心力,但可以让我以前的另外一位秘书帮你起步。”
白露摇头:“我确定,我不喜欢这些。”
“那我给你一些股份,你是我的孩子,它们本来也该是你的。”白建业也没有强求,“如果未来你改变想法,记得联系我。”
这次白露并没有推脱。既然白建业需要她接受一些什么补偿,那她就接受吧。她希望白建业可以好受一些。白建业效率很快,当晚就找律师起草了股份转让协议。白露签完后没急着离开花城,在这小住了一阵子,读书、散步、和路边的游客或原住民聊天,有空了就去见见白建业。
白建业的状态肉眼可见地好了些,有时候和她一起散心的时候都不再坐轮椅,还谈起白露素未谋面的早逝的爷爷奶奶。从他偶尔的沉默里,白露明白了也许过早失去了自己父母的白建业内心也是残缺的。她不知道这位陌生的父亲如何迈过了四十七个春冬,也许他的自私本性和她一样,都源于某种来自以往的痛苦。他并非生来如此,那些经历将他雕刻成了现在的模样。
她还在花城的大街小巷遇见很多人。和妻子离婚后从遥远的北方来这里开清吧的老板总是在喝醉后唱乱七八糟的原创歌曲;趁着周末来这边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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