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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沅:“好。”
那天晚上,果然下了一场暴雨,又急又猛,不像是滋润大地的春雨,更像是夏日里瓢泼。
她回到酒店的时候,头发都已经淋湿了。
冲了个热水澡出来,吹好头发,都已经十一点多了。
她躺在床上,脑海中全是老人家说的有关陈浮己的话,在床上一直辗转反侧得睡不着。
亮了手机屏幕,又黑掉,反复多次。
在和陈浮己得消息框里,敲打了数次,最后只发了句:【晚安。】
陈浮己似乎也没睡,几乎是秒回:【嗯。】
雾城的雨夜,伴随着雷鸣,她这一夜都睡得不是特别安稳,醒了几次。
幸亏第二天早上没有课,但她还是早起了,去书店里挑了基本复习资料,没记错的话,陈浮己选的是理科。
她昨天还顺便翻了翻他那些习题册,没做几页,但也能看出来水平。
会的都对,不会的是一点都下不了手。
池沅以为陈浮己说的有事是又去那家维修店帮工了,于是下午下了课,她就将自己买的学习资料一并带了过去。
可刚到路口,还没进巷子,她就看到了陈浮己和一群社会青年站在一起。
那群人,和汪东洋他们不一样,他们身上都有很明显的社会气息,不像是学校里的人,这种猥琐而又卑劣的气质似乎无关穿戴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