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头说不了两句就开始咳嗽。
陈浮己听着烦,心里的火气烧得旺,没回话,穿上鞋子就出去了,一个人坐在木门前去吹风,时不时地能听见老头在里屋低声哀嚎。
这些年,老头年岁越大,半夜喊痛的次数就越来越多,尤其是摔了之后,几乎是痛得整夜整夜都睡不了觉。
老头劝他心宽一点,陈浮己有些想笑,老头这一辈子倒是心宽,年轻的时候做好事,救人出火场烧了半张脸,打了一辈子的光棍不算,还找不到工作,中年的时候资助了一个学生,结果那人发达后认都不认他。
老了的时候,又摊上他,先头是去工地搬砖,背驼了之后就靠捡垃圾养了他几年,最后七十岁的年纪了,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就剩下一身病。
心宽?这种东西要来又不能吃又不能喝,有个屁用!
池沅自从上次去过医院之后,就一直都没有再找过陈浮己了,那几天实验室里的课题很重,她经常忙得披星戴月。
接到汪东洋电话的时候,是在某个周一的下午。
那头着急忙慌地问她:“你和陈浮己在一起吗?”
池沅疑惑:“没有,怎么了?”
自从上次在医院,他让她不要再去找他之后,他们俩就没再联系过了。
汪东洋骂了句脏话抱怨,他找人找了一圈了,都没找到,这才打电话问的池沅。
“罗子捷那个王八蛋,就是他害的陈浮己他们家老头摔倒的,陈浮己这不是从别人嘴里知道了嘛,我怕他一个人去做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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