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弱的身子骨,分明累的动不了,握什么笔,抄什么经。”
谢瑛不愿激他,有些事得循序渐进,若挑明了,反而不利于发展,抄经便是在日常习惯中,让他逐渐养成平心静气的脾性,更好克制自己。
若说出来呢,怕是多了目的性反而会让他反感。
她起身走过去,双臂缠上他的颈,“那你快些抄,我给你打条络子。”
周瑄嘴角勾了勾,“去吧。”
他体力好,别说只是短短欢愉,便是半宿不睡,他也能熬着抄完百遍经书,提笔运气,只扫了眼经文,他便胸有成竹一气呵成。
谢瑛挑拣好丝线,便见他翻了四页,果真是行云流水,笔力遒劲。
子时,周瑄抄完经书,甫一抬眼,看见那人不知何时歪在榻上,以手作枕,睡得昏天黑地,脸颊还有红印,整个人慵懒极了,膝上还搭着条薄软的毯子。
周瑄走过去,单膝跪地,自榻上握住她的脚踝,将靴履褪下,小心翼翼放在地上,又去脱另外一只,手刚搭上鞋跟,听到谢瑛含糊的叫了声。
他竖起耳朵,恰好听清谢瑛的嘟囔。
“别动我的孩子。”
他眼神凌厉,闻言望过去,她虽枕着右手,左手却覆在小腹处,呈保护姿态。
“明允,你取的名字,我都不喜欢。”
“我...”她翻了个身,平躺在枕头上,“我...好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