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 才最珍惜。
却没想, 得到后, 竟会起腻。
那日她碰巧听到皇兄与陆奉御说话, 却是让陆奉御备下打/胎的药物。
宫里只谢瑛一人,谢瑛又没有怀孕, 那么皇兄要打/胎的药物作甚,便只有一种可能,他幸了谁, 且不愿叫谢瑛知道,但那人有了身孕,迟早瞒不住, 皇兄便想赶紧了结了。
思及此处,昌河的眼神愈发同情, 上前一步, 拉住谢瑛的手轻声说道:“嫂嫂, 你可千万要冷静点,莫被气昏头,或许是我猜错了,你...”
“如何猜的,可是看见了什么,听到了什么,他...”谢瑛只觉一股热气直冲颅顶,站立不稳,昌河吓得不轻,忙搀住她,谢瑛摆手,兀自抵着案角撑住,稳了声线缓缓问道:“他是不是跟谁亲密了?”
昌河摇头:“没有,真的!”
谢瑛却是不信,犹疑的看着她,昌河脑子有点发麻,怪自己心直口快,藏不住事。
“嫂嫂,你自己去问皇兄,我什么都不知道。”
她这般藏着掖着,谢瑛便愈发觉得不对劲儿。
翌日,周瑄晌午回来清思殿。
殿内帘帷闭合,光线昏暗,淡淡的沉水香伴随轻微的酒熏。
周瑄皱眉,大步迈到床前,本想撩开帐子,又怕惊扰帐内人,遂放缓了动作,只用食指和拇指捏住边角,轻柔掀起来。
谁知,对上一双睁的滚圆的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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