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又恐惧,但不去看,担心自己会后悔一辈子。
淳哥儿虽小,好歹是他儿子,合该去送他最后一程。”
谢瑛给她擦了擦眼睛,劝她不要再哭,可事到临头又怎能压抑的住,先前昌河还能忍住,毕竟汝安侯府下了狱,性命还在,拖延至今日行刑,她到底绷不住了。
想来昨夜哭过,今儿进门时眼睛便红通通的。
谢瑛换了身素净衣裳,乘坐马车与昌河前往菜市口。
观刑的人不少,因为所杀之人除了汝安侯和世子,还有不少七王爷笼络的门生,在吕骞主持的春闱考试中,他们得到保举,顺利入仕,而后便成为七王爷的爪牙。
大厦倾颓,倒下的从不是一座城楼。
淳哥儿还不太懂,加之与曾嘉和太久没见,根本认不出那是他父亲,小人蹲在栏杆前逗弄蛐蛐,昌河带着帷帽,不断擦拭眼泪。
凭高望去,刽子手已然摆好架势。
一声令下,昌河双腿发软,谢瑛眼疾手快扶住她,便见大刀砍过颈子,一颗颗透露胡乱滚落。
昌河扒住栏杆,泪眼迷蒙中,看到曾嘉和那大睁的眼睛,似乎隔着这般远的距离,朝她看来。
人昏过去,谢瑛不得不唤来护卫,将人搀扶下去,淳哥儿一脸好奇,拉住谢瑛的手指,指向血淋淋的那颗人头。
稚嫩的声音响起来:“好舅母,那个是我阿耶吗?”
谢瑛捂住他的眼睛,竟不知该答是还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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