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河公主的婚事才能办的愈发风光。
谢瑛挑起帘帷,光线照进来,刺的崔氏抬手一挡。
“我怕晒,快放下。”崔氏不悦,她皮肤保养的很白,四旬的年纪,状态比多半女眷都要好上许多。
今儿又穿着精美华服,头上盘高髻,插金梳,簪孔雀双飞小山钗,花绶纹博鬓簪,博鬓簪上的花瓣随着马车的行走而颤颤抖动,单是一眼,便知费了多少心思。
谢瑛扭头,颇有些不自在。
她很小的时候便有人时常说闲话,崔氏生她时难产,生了两天一夜险些葬送性命,后来好歹生下来,谢瑛却不哭,被憋得几乎窒息没气。
产婆不停拍打她,拍的脚底紫红,婴孩的啼哭才破开静谧。
崔氏那会儿虚弱的快要死去,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后来崔氏身子大不如前,又见谢宏阔同别的女子眉目传情,着急之下不顾下红,用了手段将谢宏阔拉回房中,可惜,如此消磨数日,最终亏损的还是崔氏。
那些奴仆当着谢瑛的面说闲话,只以为她一个孩子听不懂,可她都记在心里。
崔氏不喜欢她,不仅因为她不听话,更因为她的出生,导致崔氏和谢宏阔感情大不如前,谢宏阔虽没有领回家来,可在外面养了几房外室,崔氏只能两眼一闭装瞎子。
行至左银台门,谢瑛听见旁边马车招呼,崔氏与人下去后说了会儿话。
几人便一同去往赵太妃宫中。
谢瑛幼时见过昌河公主,也见过王毓,如今两人隐约还有那时的影子,昌河公主脸圆肉粉,端的活泼可爱。王毓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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