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又道:“还未查清事实,你便给四娘定罪吗?!”
忠义伯老脸憋得肃青,血液像逆流顶到颅顶,下一瞬就要爆裂,他猛地抬起手来,曹氏扑到云臻身上护着,疾风袭来,忠义伯生生收势,一拳捣在高几花瓶,随后起身咣当踹开门,蹒跚离开。
谢瑛睁开眼,白露和寒露眼睛通红,守在塌边。
她起身,披上外裳,倚着绣缠枝牡丹纹软枕开口:“别哭了,交代你们的事都办妥当了没?”
寒露胡乱擦了把泪,点头:“四娘找的那个蕃医,下落不明,想来已经跑路了。”
谢瑛垂下眼睫,苍白的小脸陷进乌黑的发间,她预料如此,倒也没有吃惊,只是找不到蕃医,云臻便成了替罪羊,蠢得被人利用还不自知。
曹氏又换的新方子,药味很腥,满满一葵口碗,云彦喝进去的只有碗底那么多。
谢瑛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捏了撮盐放茶水里,推过去,低声问道。
“自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阿耶阿娘打算如何追究阿姊?”
曹氏哽住,神色惶惶的掩着胸口:“四娘她确实过分...”
谢瑛一记凉眸扫去。
曹氏打了个寒颤,觉得那眼神淬了毒,要杀人,当即改口道:“她确实该死,可她再恶毒也是我身上掉的肉,你让我怎么追究。”
伏在床沿,谢瑛摩挲着云彦的手,修长如玉,清隽如竹,他的字铁画银钩,风骨遒劲,他的画惟妙惟肖,意境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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